文化与科技从来不是像两条平行线一样地发展。达·芬奇曾说:艺术借助于科技的翅膀才能高飞。在过去的两年里,疫情更是加速推进了我国文化数字化发展进程。最近虚拟人国风细分赛道就出现了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她就是中国首个文化出海的虚拟人天妤。自4月22日天妤上线以来,全网粉丝近500万,相关视频播放量超6亿。

值得一提的是,零壹智库等联合《陆家嘴》杂志发布的《虚拟数字人TOP50排行榜》(第二期)中,刚上线三个月的虚拟人天妤以【新人】的身份上榜,其商业价值得到了一致认可。可见,以“内容+技术”为模式的文化新业态盈收持续增长,用户规模不断扩大,支撑作用进一步增强,前景十分明朗。

图1 文化新业态营业收入(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

文化数字化造就一个庞大的“蓝海市场”,也形成了一套较为完善的发展与治理框架。同时,各级政府、部门陆续出台了多项政策,鼓励数字文化产业发展与创新,从短期、中期、长期都给予了一定政策意见支持,为行业的发展提供了明确的市场前景和广阔的市场空间,为企业提供了良好的营商环境,助力整个文化产业数字化的发展布局。

文化与科技融合已进入深水区。今年5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推进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意见》围绕8项重点任务,明确了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总体目标,为新时代文化和科技融合谋划了新蓝图。

图2 《关于推进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意见》

其中,市场规模已达千亿的虚拟人产业可谓是文化数字化的杰出成果之一。火遍全网的虚拟人乘着政策红利的东风,正如火如荼地发展中。据量子位测算,2030年我国虚拟数字人整体市场规模将达到2700亿。

图3 2017-2023年中国虚拟偶像核心市场和带动市场规模及预测(图片来源:艾媒咨询)

由此,我们不禁思考:文化为何要数字化?文化又如何数字化?虚拟人为何成为了时代宠儿?

一、文化数字化,发展新方案

近年来,我国文化及相关产业营收逐年递增,但在发展中也凸显出许多问题,其首要问题就是文化产品的供需不匹配。而供需错配背后的根源在于消费者需求的升级与优质产品供给的缺位。文化数字化,则为这一问题提供了新的解决方案思路。

(一)需求端:消费升级

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不断发展,人民群众对精神文化产品的需求也呈井喷式增长,同时,消费主力军也逐渐发展转移,“Z世代”成为了当下的消费担当。艾媒咨询发布的虚拟人用户画像表明,63.4%的虚拟人爱好者年龄在19-30岁之间,可见,虚拟人已捕获了大多年轻人的心,符合他们的消费倾向。数字人“天妤”上线不到一周就收获挑战榜及热榜双榜首位置,并持续霸榜,最高在线观看人次一度超过6000万,获得了众多海外网友的交口称赞,并吸引了海外美妆博主的竞相模仿。

据青山资本发布的研报显示,我国Z世代群体约有2.8亿人,占全国总人口的20%左右,人口规模较为庞大,相对应的,其市场空间也就十分广阔。他们追求新异,表达个性,往往被认为是集结了“宅”、“丧”、“佛”、“新”等一系列标签为一体的群体。同时,Z世代是完全活进了网络之中,他们不像前辈们要“上线”,他们的生活与网络的联系和依赖程度越来越深,永远地、完全地活在了线上。

图4 虚拟人爱好者用户画像

另一方面,Z世代群体是历经了两届奥运会成功举办、国产航母下水、全国疫情抗击、新疆棉等等重大事件的一代,见证了中国经济、文化的飞跃发展,“自信”是他们最大的基调。因此,Z世代对于民族品牌和民族文化都有着十分深厚情感,“国潮”成为了他们的消费热点。据百度发布的研报显示,“国潮”搜索热度十年上涨528%,其中,国潮短视频、国潮直播、国潮影视综艺、国潮文创产品、国潮文旅五大“国潮文化”相关内容的关注度增速最快。国潮短视频的增速达256%,95后人群成为了其主力军。

图5 近十年“国潮”相关内容搜索热度走势(图片来源:百度)

(二)供给端:转型需要

我国拥有5000年的历史,积淀了丰厚的历史文化资源。但如何将文化资源转化为文化商品则是摆在从业者面前的一大难题。天妤项目负责人表示:中国文化现在迎来新的风口,乘着元宇宙的风,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如何去保护、传承以及传播我们的文化是比较重要的。此外,以人工智能、大数据、5G、区块链、虚拟现实、8K高清等为代表的前沿科技成果不断注入到文化生产、消费、流通、交换领域之中,“互联网+文化”不断融合发展。因此,文化数字化,既是文化企业长远发展的现实需要也是必由之路。

同时,需求端的消费升级倒逼供给端需要不断进行产品的升级和迭代。但从现实情况看来却不容乐观,文化产品的产能过剩,文化价值较低,价值增值两极化等问题逐渐暴露,消费者“看不全”、“看不懂”,进而就“不想看”。因此,构建数字化文化消费新场景,打造符合消费偏好的优质的产品就迫在眉睫了。

二、文化数字化,前景光明

文化数字化早在“十二五”时期就开始推动这项工作。《国家“十二五”时期文化改革发展规划纲要》中围绕“在新兴技术环境下,如何做好文化传播”这一命题,提出要开展“文化数字化建设工程”,重点从文化资源数字化、文化数字生产化、文化传播数字化三方面展开。

图6 《国家“十二五”时期文化改革发展规划纲要》专栏3

随即10年的时间里,政界、学界、业界围绕文化数字化展开了丰富的实践活动,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十年磨一剑,今年5月出台的《关于推进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在社会各界的生动实践成果上,对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指导思想、工作原则、主要目标、重点任务和保障措施做出了全面部署,指明了文化数字化的实施路径。

透视整个政策文件,可以看到文化数字化牢牢围绕“数字技术”和“内容生产”这两大关键词展开,“交互”和“融合”是其重要特征。其中,《意见》指出,要夯实文化数字化基础设施,促进文化机构数字化转型升级;要发展数字化文化消费新场景,搭建数字化文化体验的线下场景;要加快文化产业数字化布局,创新文化表达方式,鼓励各种艺术样式运用数字化手段创新表现形态、丰富数字内容,培育以文化体验为主要特征的文化新业态,创新呈现方式,推动中华文化瑰宝活起来。

同时,《意见》也给虚拟人产业的发展指明了方向,虚拟人“天妤”抓住政策红利,依托数据、算法、场景三大核心优势,面向虚实融合的全真互联网,培育“内容能力+运营能力+技术能力+商业化能力”四位一体的全链路能力,不断推进业务布局纵深发展。

文化数字化是一项系统性的长期工作。8月5日,北京市经信局正式对外发布国内首个虚拟人产业专项支持政策——《北京市促进数字人产业创新发展行动计划(2022—2025 年)》。可以预见,在《意见》与众多政策的指导下,未来数字技术与文化的交融的范围更广、程度更深、影响更大。

三、文化数字化,虚拟人恰逢其时

“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已成为大势所趋。2021年元宇宙爆火,行业人士认为,“元宇宙”有望成为第三代互联网。而虚拟人和虚拟场景作为“元宇宙”场景入口,虚拟人技术将成为元宇宙时代的基础技术之一。

如今科技与文化的融合已进入深水区,虚拟人在文化领域的应用,无论是社会效益还是经济效益,都已初显成效。如近期持续火热的虚拟人“天妤”,她作为中国文化的传承者与出海者也多次受到官媒点赞。可以说,虚拟人产业正是赶上了释放政策红利的好时候,恰逢其时!

(一)社会效益

文化产品有其自身的特殊性,《意见》指出,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坚持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文化数字化为了人民,文化数字化成果由人民共享。虚拟人产业在发展过程中,也始终遵循了这一要求。

以天妤为例,其母公司天娱数科从消费者角度出发,开发了“数据+算法+算力”为核心的技术核心系统,以中国传统文化为背景,打造出一个经典古风造型的虚拟人形象,极大程度上满足了人民群众的视听需求,使其在精神层面上获得享受与愉悦,增加体验感。

同时,《意见》强调,要促进文化和科技深度融合,集成运用先进适用技术,增强文化的传播力、吸引力、感染力。天妤以中国文化传承者与出海者的身份进行广泛的文化传播,受到了许多官媒的关注和点赞。7月27日,《中国日报》就以《Digital damsels set the fashion for the future》为题,在报纸端和客户端同步向国内外用户介绍了虚拟人天妤,高度认可了天妤文化传承价值。

虚拟人天妤以数字科技满足大众的精神文化需求,以有温度的内容制作展现人文关怀,让中国传统文化再次焕发了活力。

(二)经济效益

数字技术与文化的融合会变革文化企业的组织方式和价值链,这点已经不言而喻。《意见》提出,要推动文化存量资源转化为生产要素,加快发展新型文化企业、文化业态、文化消费模式。虚拟人产业将“技术”与“内容”相结合,其商业模式虽处于探索阶段,但商业应用场景已迅速拓宽,产业链不断形成和完善,业务模型和应用也将朝着多元化的方向发展,可以满足用户的多样化需求,产生巨大的市场机会。

打造IP是虚拟人实现经济价值的首要条件。8月3日,天娱数科·元梦工作室总经理郑屹呈在36氪以“虚实共生,无尽未来”为主题的大会上正式宣布与网易《倩女幽魂》手游达成深度合作。天妤作为第一个走出海外的虚拟人IP,成为了一个最具辨识度的中国文化符号。“天妤”已与多个地方政府、多家中央级新闻单位、头部互联网公司以及娱乐明星展开形式丰富的合作。

《意见》鼓励运用数字化技术创新表现形态、丰富数字内容,这与天娱数科的发展思路汇聚出交点。据郑屹呈介绍,首先,“天妤”能够以代言人的身份完成产品代言、广告植入、城市合作等活动;同时,可以作为IP,衍生出数字藏品NFT、游戏、IP授权、服饰、发饰等多元化内容和应用。另外,考虑到之前推出的“天妤敦煌仿妆”道具贴纸深受用户喜爱,未来会通过盲盒手办,品牌联名款等形式,与用户产生愈来愈多的交互,拓展To C端商业前景。

虚拟人天妤通过IP塑造打开变现空间,多维度运营打通全业务链,构建起了数字虚拟人IP的行业生态链,实现其自身的经济效益。

四、结尾

文化,一定要不断发展创新,一定要活态应用才能拥有顽强的生命力。两办出台的《意见》正好反映出这一观点。文化以自身为核,以科技为媒,将文化数字化,揭示着“变则通,不变则壅;变则兴,不变则衰”这一内涵。

并且,文化数字化战略实施既是给文化传承、文化展示、文化创新、文化发展提供了一个重要机遇,也是给我国数字经济的充分发展提供了一个广阔舞台。而虚拟人作为文化数字化的产物,尤其是诸如“天妤”这一类蕴含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虚拟人一定能凭借其强大的引导力、感染力、影响力、传播力在这片“蓝海”中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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