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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沿对话:聚焦元宇宙,数字营销都能玩什么

11月2日,主题为《数字藏品+虚拟人,元宇宙营销新策略》的论坛在温州元宇宙创新中心召开,这是“温州元宇宙月”元宇宙专题论坛的第三场。

图片来源:由无界版图AI工具生成。

11月2日,主题为《数字藏品+虚拟人,元宇宙营销新策略》的论坛在温州元宇宙创新中心召开,这是“温州元宇宙月”元宇宙专题论坛的第三场。

在题为《聚焦元宇宙,数字营销都能玩什么》的圆桌环节,巴比特CEO、问TA-王雷元宇宙时间主理人王雷与四位嘉宾展开了精彩对话。他们是:

中国信通院工业互联网与物联网研究所副总工程师高琦;

嘉合富春创始人、画版联合创始人、资深数字化营销专家卜伟华;

数藏中国CEO王鹏飞;

无界版图AI创作负责人刘秋杉。

以下为精彩对话,经巴比特整理。

王雷:先请大家做一个自我介绍。

高琦

我来自中国信通院工业互联网与物联网研究所,今年5月20号我们正式发布了“星火·链网”数字原生资产(DNA)服务网络,一个面向数字原生资产的服务平台。它是为响应业界对“数字藏品”等为代表数字资产的探索创新,中国信通院基于国家级区块链新型基础设施“星火·链网”,联合各方共同推出的数字资产的公共服务,面向未来,推动数字原生资产的发展,构建分布式、可信任的“数字资产底座”。

王鹏飞

大家好,我是数藏中国创始人王鹏飞,之前一直在做移动互联网创业,18年开始做区块链,去年10月份开始做数藏中国,一个专注于数字藏品发售和交易的平台,是国内老一批的市场平台,大概推出了200个IP,有150万份的数字藏品。

刘秋杉

我是无界版图首席研究员,兼任AI创作负责人。无界版图是去年成立的,最早做数字版权。今年4月份正式成立AI绘画研究组,8月份正式推出无界版图AI创作工具,目前有25万的AI创作用户。

卜伟华

我是嘉合富春创始人,嘉合富春是一个投资服务平台,专注于互联网、虚拟经济,也包括元宇宙等行业的投资。另外,我也是画板联合创始人,画板是一家做知识产权登记、保护、分发、变现的平台,目前正在冲击美国纳斯达克。

王雷:能不能跟我们分享下“星火·链网”数字原生资产(DNA)服务网络,它的功能和服务有什么?

高琦

主要是针对数字原生资产去做注册、认证和查询相关的服务。

数字藏品在数字原生资产里比较火,公众参与度比较高。“星火·链网”数字原生资产(DNA)服务网络首先面对数藏行业提供注册、认证和查询服务。

后续,我们也会扩展到更多的服务场景,比如说元宇宙。数藏可能类似于我们的现实空间到元宇宙的一个门票。当我们每个人进入元宇宙时,都需要数字化的注册、认证、确权,因而,也都需要一个基础设施来提供最基础的服务,这也是“星火·链网”数字原生资产(DNA)服务网络的核心。

王雷:“星火·链网”DNA它的优势都有哪些?能不能简单总结下。

高琦

“星火·链网”是在工信部支持下,由中国信通院牵头建设和运营,它本身具有第三方中立和国家队的属性,所以很多收藏平台会把他们的联盟链运营接入到“星火·链网”上,从而保证它的数藏平台所用的那条联盟链更容易让大家相信。

另外,如果数藏平台本身接入了“星火·链网”DNA,那它的注册就是在“星火·链网”主链上完成,它的数藏的确权、保护就由“星火·链网”完成,不会因为后面数藏平台的经营问题而丢失或是权益受损,这是“星火·链网”赋予数藏平台的最核心的作用。当然,我们会对接入的数藏平台的经营规范性有很多的要求。

王雷:我们上次聊这个话题大概是4月份,半年过去了,不知道国内数藏平台在不同联盟链上各自为山头这样的格局或形式,在你们推动下有没有一些改变?

高琦

首先,已经有了非常大的变化,目前市场上的数藏平台在介绍它的底层基础设施时,写着“星火·链网”的单位越来越多。

其次,“星火·链网”DNA不只是做数藏这一场景,比如我们跟航旅纵横的合作,所以我们在不断扩展场景,做更多行业的价值融合。

另外,我们马上会推出一个新的服务,面向C端用户的查询浏览器即将上线,C端用户不用通过其它不同的联盟链,而是通过“星火·链网”的应用去查询他在不同数藏平台上的数字藏品的情况。它能保障接入“星火·链网”的用户的最基础的权益。

王雷:我们注意到数字藏品赛道最近一段时间有些凉,从您的观察看,行业遇到了哪些问题?接下来是怎样一个发展趋势?

王鹏飞

其实,我们看海外NFT平台,像OpenSea的交易量也跌了90%多,我觉得首先是受大环境影响。

其次,数字藏品在中国发展时间不长,过去我们属于过快发展,比如9.9元的藏品被炒到成千上万,这是不太健康的,它的下跌是必然的,它没有一个价值支撑。

然后,这个行业新人进来减少,相对于高位时还有流失,大家看不到赚钱效应,也看不到太多落地的东西。

我想,我们现在是一个比较低谷的时期,正是大浪淘沙。因为,“国家队”,或者大的平台、企业进来,它们带来资源和IP,我觉得正把行业推向好的地方。

王雷:数字版权现在处在怎样的环境里,也是很凉吗?也请介绍下无界版图这个项目。

刘秋杉

大家知道,数字版权不是一个新词,围绕数字版权有一个庞大的产业链。

数字版权、数字藏品、NFT,三者可以说互为一体,但在不同的时代下,不同的营销场景里,不同的商业模式里,它们有着不一样的含义。

数字版权也用区块链技术存证,以图片为载体,以视觉商业为主要的模式去经营。但它的核心特点是不主张炒作。我们邀请了很多艺术家入驻,他们自建社区,去发展创作者经济。

我们倡导的数字版权更多是与Web3创作者经济等概念结合,构建真正的商业。虽然,数字版权目前看似不温不火,但它的发展是健康的。相对数字藏品来讲,它在市场周期上比较平稳。

我们无界版图的初衷也是希望能和数字藏品的商业逻辑分开。今年我们建立起了自己的艺术家社区,我们的商业模式是希望通过把图片的所有权,下放为改编权、商业使用权等等,最终是希望帮助艺术家打造自己的IP。

今年,我们推出了AI创作工具,所以我们也想用数字版权的逻辑去解决目前AIGC生成图像的版权上的问题,这是我们今年的重点方向。

王雷:数字藏品过去的重点在“藏”,现在可能都在转向,往营销领域发力,这一块有没有比较典型的应用场景或者案例?

王鹏飞

实际上这一块我们做得比较早,有文旅类,文博类,也有品牌类。我举几个例子。

第一个,我们和西藏纳木错和河南一个景区,发行了两款数藏,这个数藏都可以直接当门票用,集齐成套后,在景区可以获得一些现场福利。

第二个,我们和湖南一个非遗,叫醴陵釉下五彩瓷,发行了数藏,大家对景德镇瓷器了解得多,对这个非遗瓷器了解得少,他们发行数藏不是为了卖钱,而是希望更多人通过数字藏品关注非遗,这是数藏很好的营销价值。

品牌类的我们合作也有小20家。比如在5月20日免费发数藏,然后还可以合成,比如基于创作设计稿做二创来发数藏,我们也合作过公益类。并不是说数藏卖多少钱,更多是怎样把它的品牌、历史和文化传递给更多的人。

王雷:您能不能跟我们讲讲,企业为什么要去拥抱版权,拥抱版权如何实现利润倍增?

卜伟华

我想讲一个很核心的问题,难道数字藏品真的是这样玩的吗?或者说真的要这样走下去吗?一日三变,我们要去考虑它的底层逻辑,它真正的用途。

数字藏品不稀奇,它通过把普通的产品加入了区块链技术,让它获得了不可更改、去中心化、可追溯的特点,衍生出了数字藏品独特的价值。

这个价值点最终应该赋能于实体企业或者实体商品,如果大家买来买去作为一个头像,那是一个小生意,形成不了一个产业。

我们(画版)其实已经赋予了很多实体企业,用数字藏品或者NFT的方式,让他们见到了效果。比如销量增长或者价格提升。10年、20年,甚至50年前,迪士尼就已经在玩这个了,它把一个IP赋予给你,让你产品的价格翻倍去销售。

我们希望赋能实体企业,增加它们的利润或降低它们的成本。

比方说,如果你的一个产品里面增加了一点点无形资产的价值,或者无形资产的成本,那会降低它的利润额度。但是呢,如果你一个文创企业去IPO,它的市盈率可能有60倍和80倍,而它如果仅仅生产实体商品的话,市盈率可能只有5倍和6倍,所以说这种利润转移或者转换可以带来它市值大的提高。

另一方面,虚拟人、数字产品,它们都给我们耳目一新的感觉,有吸引人眼球的地方,只要眼球吸引过去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所以用数字产品可以赋予广告功能,它会增加产品的销量,增加它的利润。

王雷:你是理工男,但是你因为AI创作有上万粉丝,跟我们讲一下,这个行业发生了什么?都是什么样的人在参与AI创作。

刘秋杉

对于AI,我们可以质疑在商业上到底能做多大,但是我们无法去低估AI技术的进步带来了一些变革。

可以看到,从去年到今年,图像生成模型取得了革命性的进步。今年,AIGC已经来到了一个新的阶段。

无界版图在今年8月份正式推出了我们的AI创作工具,目前已经有20多万的用户。

无界版图的母平台做的是数字版权,但我们的AI创作工具也得到了用户的认可。我想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需求。过去,他们只能成为数字藏品、数字版权的消费者,但今天,通过AI这个生产力工具,他们也变成了创作者,也能够去发行一些数字藏品,也能帮助自己所在的公司设计海报,虽然说是局部应用,但用户也得到了满足感。

去年,我们可以用数字藏品做流量渠道,今年我们可以用AIGC+数字版权的组合方式,打造新的流量纽带。

我认为,AIGC给数字藏品和数字版权带来了非常好的契机。

王雷:我想问一下,数藏这个赛道整个的商业模式,它的营收利润您是怎么看的?能不能为我们展望一下未来的前景?

王鹏飞

数藏的商业模式比较简单,大部分都是发新的差价模式,有二级平台的话会有交易手续费。我们看到,只有一级发行平台的话,它有个很大的矛盾,要赚钱就要发新的藏品,但现在用户认为市场不好,那不应该发新。所以说我们也在寻求未来的一些突破。

我认为突破来源于几个方面。

第一,元宇宙,它有更多的应用场景,在这里边发行藏品用户更认同。比如我们和一个公测阶段的VR沉浸式元宇宙合作,基于元宇宙发行里边的别墅、飞行道具、写字楼等,用户购买这些会比买图片这类产品好很多。

第二,赋能实体,我们变成技术服务了。比如,我们在推新的一个平台,你可以理解为数字藏品里的天猫。过去我们都是发精品,发行量不大,实际上有大量个体,组织或是明星,他们都有一些数字藏品发行需要,包括像企业。我们提供数藏发行的技术服务,像有赞为商户提供电商服务一样。这是我们转型升级的一个方面。

第三,营销我认为具有很大的空间,特别是和元宇宙结合,这种形式会更好。

卜伟华:我想问秋杉一个问题,AI创作的速度快成本低,海量作品出来,会不会摊薄价值。另外,AI艺术最大的一个争议在于,我感觉传统人类艺术家所做的辛苦的努力,背后的故事、情感、知名度,这些是AI艺术替代不了,AI艺术的价值在哪里?

刘秋杉

我们平台有很多的艺术家,AI无法撼动他们的市场。

我打个比方,我们讲泡泡玛特为什么没去用那些知名艺术家的作品,而是与新兴艺术家合作,去把他们的作品变成盲盒,变成这种快消品,还带有金融属性,带有全民消费性质的东西,我想他们错开了他们打不动的佳士得的藏品市场,但是他给自己开辟了一块增量市场。

AI艺术创作出来的作品的笔触、画质、艺术性,目前还不能与人类艺术家相比,因此它无法从纯艺术这个维度与人类艺术家争抢存量市场,但它却为自己开辟了一个全新的增量市场。比如虽然AI无法撼动头部设计师的饭碗,但它会给腰部以下的设计师带来更多的效率提升和甲方需求,也正如,泡泡玛特并没有直接与佳士得这类传统艺术品领域的巨头抢艺术品的市场,而是开辟了盲盒这一大众消费的市场,而AI艺术也可以先成为一种快消品。

“温州元宇宙月”正在进行时,元宇宙三大论坛掀起温州元宇宙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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