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C，一位基于中央广播电视总台 "5G+4K/8K+AI" 战略格局和 " 思想 + 艺术 + 技术 " 融合创新布局诞生的超写实虚拟主持人——听这个介绍，就知道她自带光环。

出道两年多来，小 C 推出了诸多栏目，在全国两会、北京冬奥等重大场合亮相，与各界专家、体育明星等进行交流，还对 " 同行 " 虚拟偶像嘉然与星瞳进行了访谈，取得不少成果。

但小 C 的烦恼也与日俱增：转型，是当前摆在小 C 面前最大的困难。此外固粉、变现、立人设，这些普遍困扰超写实虚拟人行业的尖锐问题，她同样需要面对。

如何解决这一个个难题？小 C 团队向我们 " 剧透 " 了一些出乎意料的方案，一句话概括，就是不想当唱跳偶像的虚拟主持不是好主播。

关于当下火热的 AIGC 对虚拟人以及 XR 节目制作的影响，团队也将行业内最一线的认知、感受与我们进行了分享；针对虚拟人行业的诸多现象，团队也大胆开麦。

小 C 的转型计划能否顺利推行？AIGC 究竟对虚拟人发展与节目制作产生了怎样的影响？真人 " 换头 " 的虚拟人究竟算不算虚拟人？虚拟人究竟能否取代真人？

这些问题关于小 C，关于行业，也关于人与虚拟人未来的共处。

1 直面挑战 靠转型跳出定式

2021 年两会期间出道的小 C，刚好踩在了元宇宙兴起的节点，彼时不论业内台内，都需要小 C 这样一位超写实虚拟主持人。

作为总台常态化运营的超写实虚拟人，团队在最初企划时就想将小 C 打造为 " 总台代表性数字 IP"，毕竟与其他虚拟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她是总台连通虚拟偶像圈层以及虚拟世界的一把钥匙。

小 C 依托自己的身份可以成为数字经济时代报道策划的一大有力抓手，同时成为串联众多虚拟偶像的节点——她可以自由穿梭于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之间，探寻万千世界的趣味与价值。

围绕这一人设，团队为小 C 定制了一系列节目企划：

除了与真人进行访谈外，小 C 还进入虚拟世界，在首档元宇宙沉浸访谈微综艺《未来可 C》中与嘉然对话，不久前刚上线的第二期中小 C 又与星瞳聊了聊，解锁了又一位虚拟偶像顶流。

在总台的节目中小 C 也频繁亮相，今年春节期间小 C 登上网络春晚舞台压轴演唱《向上的光》；总台元宵晚会的开场，小 C 又以国风形象与春晚吉祥物 " 兔圆圆 " 一同亮相。

但在这条看似顺遂的道路上，小 C 面对的挑战并不少：首先就是人设打造过程中，面临着更为复杂的现实要求。

虽然团队很多企划都想让小 C 努力跳出观众对传统主持 " 端着 " 的固有印象，但由于小 C 站位的特殊性，如何做好活泼与严肃之间的平衡并不是一个容易解决的问题。

一方面作为虚拟人主播，小 C 需要有 " 端着 " 的感觉，另一方面这一属性又限制着小 C 的突破，这种限制不只体现在转型时观众的接受度，更体现在即便进行了诸多转型尝试与突破，人们依然会将刻板印象套在小 C 身上，下意识地认为这是一位习惯正襟危坐的虚拟人。

特殊的属性让小 C 不得不时刻处在一种叠加态中——但这是其他超写实虚拟人很少会存在的问题。

此外，许多困扰整个超写实虚拟人行业的问题小 C 也同样需要面对，比如没有完整粉丝群体这个阻碍超写实虚拟人持续发展的 " 症结 "。

M（Metaverse 元宇宙）：许多头部超写实虚拟人，其实内容质量已经不错，但因为更新频率下降或其他种种原因，即便曾经获得过一定量的粉丝，也会逐渐流失，更不用说许多粉丝量有限的超写实虚拟人，您认为产生这一现象的根源是什么？

C（央视网小 C 团队）：我认为是一个认知习惯的问题，与超写实虚拟人相对的二次元虚拟偶像，由于有动画、漫画等从小培养出来的视觉习惯，大家的接受度要高很多，同时当下超写实虚拟人在某些场景下会出现恐怖谷效应，再加上有些超写实虚拟人做的还不如真人好看，就很容易让大众不理解、不接受。

M：那除了与认知习惯尚未形成的大环境有关外，与超写实虚拟人自身的运营有没有关系？

C：也有一定关系，超写实虚拟人运营模式上与传统虚拟偶像不同，对于社群、私域进行探索的是少数，所以很难留住忠实粉丝。其实这也与大众接受度有关，毕竟大家首先要从形象上接受一位超写实虚拟人，才会对她的人设、性格等等感兴趣。

而当下，不论是小 C 自身面对的特殊性问题，还是行业普遍面临的挑战，都到了需要解决的关键节点——毕竟超写实虚拟人已经兴起多年，但成熟的、可复制的成功路径屈指可数，这些问题却并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迎刃而解，反而 " 耗走 " 了一位又一位超写实虚拟人。

很多曾经属于腰部、具有一定声量的超写实虚拟人，社交平台都已停更许久，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虚拟世界。面对这一困局，小 C 团队给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

团队计划为小 C 推出二次元虚拟形象，依托新形象小 C 会转型为全能型虚拟偶像主播，通过超写实形象与二次元形象并行来解锁更多场景：

未来的小 C 不仅会结合各大节点主持更多的优质节目，做出更多有价值、正能量、年轻化的选题，也会基于 AI 歌声的能力研发，朝着歌舞唱跳的方向尝试。

这看似是一招解决当下超写实虚拟人困局的妙棋——但二次元虚拟偶像这条路，面临的困难并不会比超写实少。

作为更成熟的赛道，二次元虚拟偶像数量众多，基本每个细分赛道都有自己固定的受众，而这些还都不是小 C 要直接面临的问题。

首先在中之人的招募上，小 C 就比其他虚拟人要困难很多，虚拟偶像对中之人的要求非常高，她需要有好听的声音、不错的颜值、鲜明的性格、很强的应变能力以及不让人跳戏的沉浸感。

同时小 C 的站位决定了大众对小 C 中之人的要求会更高，她需要在各种问题上都有超越娱乐型虚拟偶像背后中之人的理解，才能掌握好直播娱乐的节奏与话题的边界。

而这只是转型中要面临的挑战之一，中之人的问题尚未解决，新的问题又已经接踵而至。

M：了解到对中之人的要求后，其实我有点担心小 C 即便有了二次元形象，有了中之人驱动，还是会陷入 " 端着 " 的状态，达不到预想的效果，如何把握好严肃与娱乐的平衡，感觉是对团队，特别是对中之人的一个考验。

C：我们也有考虑到这些问题，好在目前总台一些凭借个性 " 出圈 " 的主持、记者已经给小 C 打好了样，比如康辉、朱广权、撒贝宁、尼格买提与王冰冰等等，都在有扎实业务能力的同时，以鲜明个性获得大量年轻观众的喜爱，这也给了我们团队对于转型的信心。

有了可供借鉴的案例，有了实现目标的信心，对于具体的转型计划，小 C 团队也愈发清晰：这些计划的目的都是为了更好地打造、突出小 C 的人设。

除了有规律地更新《未来可 C》等固定节目外，团队还计划创新更多节目样态，以满足观众的多样化需求，比如日常直播、跨圈层联动、推出单曲 MV、甚至直播带货等。

首先，团队将让小 C 进行日常直播，与粉丝们进行互动交流。这些直播可以是她的日常打卡、美食分享、谈论热门话题，又或者进行一些有趣的挑战和游戏，从而为粉丝提供更多机会与她互动，增进彼此之间的联系。

跨圈层联动也是小 C 转型为虚拟偶像的重要一环，团队计划让小 C 与其他领域的艺人或者名人进行合作，共同参与各类活动和节目，从而拓宽她的影响力和知名度。

此外，团队还计划为小 C 推出单曲 MV，展示她的音乐才华和艺术表达。这将是她在音乐领域的新尝试，通过优秀的音乐作品和精彩的音乐视频，让更多人欣赏到她的才艺，并加深对她的印象。

最后，团队还打算让小 C 在直播中进行带货推广，与各个品牌合作，展示他们的产品，并通过直播形式进行推广和销售。

当然团队也明确表示，这一切计划，都是以进一步扩大影响力，发挥小 C 站位优势，为行业的发展探索路径，而不是以盈利作为首要目的。

确实，小 C 的站位决定了其不以盈利作为首要目的，但作为一个投入巨大的领域，超写实虚拟人如何提供更多解决方案以创造更多价值，是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随着登上总台《网络春晚》、《元宵晚会》，并陆续成为一大批国家级会议论坛的主持后，小 C 在行业内知名度和美誉度明显增加，商业化探索也逐渐步入正轨，对于商业化路径，小 C 团队也给出了自己的方案。

去年，团队为小 C 在央数藏平台发售了数字藏品，走在了超写实虚拟人中的前列，随着二次元形象的搭建与推进，直播也将成为新的价值点所在，同时小 C 团队还可以为各品牌、地方、广电中心等客户快速定制生产高精度虚拟人，这同样是一条商业化路径。

不过基于小 C 的站位，如何整合资源，发挥媒体优势，开发出自己的 " 专属技能 "，才是小 C 能否具有核心竞争力的关键。

对此，团队给出了 " 央地合作 " 的解法，但身兼数职的小 C 也面临着新的挑战。

M：" 央地合作 " 确实是一个小 C 的专属技能，在这一方向上的探索有什么具体规划吗？

C：其实我们已经进行过一定探索，此前央视网就与绵阳市人民政府、江油市人民政府合作，在 " 绵阳市文化和旅游发展大会暨李白故里文化旅游节 " 活动上与李白虚拟人进行了联动，同时还在央视频数藏平台发售了少年李白系列数字藏品，这无疑是一个方向。

M：这么看来小 C 之后要越来越忙了，如此多的职能会不会对小 C 的人设构建造成影响？毕竟转型的初衷是为了构建更为清晰的人设。

C：身兼数职确实会有影响，所以我们还计划打造以小 C 为核心的央视网数字人家族，每位数字人有着不同的工作任务，通过家族模式互相把影响力带起来。

但不论转型、家族化还是商业化，都需要扎实的技术作为支撑，当前仅仅是小 C 一位虚拟人，就要面临比其他超写实虚拟人更多的场景，技术上需要解决的问题也要更为复杂，运营一个家族，无疑会对团队的技术力提出更高的要求。

为了在技术上提供更为成熟的解决方案，小 C 团队很早之前就开始拥抱 AIGC 浪潮。

2 扎根技术 以积累推动转型

小 C 诞生之初，团队就逐步搭建起了一套 AIGC 数字人智能生产平台，为小 C 运营提供灵活的管理后台，满足形象管理、直播管理、视频生成、问答训练等各环节的需求，有效提供内容生产效率，极大丰富内容供给。

考虑到小 C 的应用场景和品牌价值，小 C 团队选择主攻高精度建模、无穿戴实时驱动、平台化应用。

经过了两年的技术迭代，小 C 逐步 " 集成 " 了更多前沿技术能力，每年的 " 两会报道 " 成为观察其技术力进步的线索。

2021 年两会期间，小 C 正式亮相，采用行业最先进的无穿戴面捕技术，在直播过程中实现数字人的低延时实时驱动渲染，探索出一套线上两会报道的全新模式。

2022 年团队继续对数字人技术成果升级并扩大创新应用范围，通过融合数字人系统、实时面捕 / 动捕系统、虚拟演播室系统等多个系统，推出虚拟世界的小 C 与演播室的真人嘉宾、前方两会代表三方同框的两会融媒直播节目《两会 C+ 时刻》，这也是业内首个使用 3D 超写实数字人完成虚实融合直播的项目。

今年，团队进一步升级了虚拟制作技术和数字人驱动技术，采用行业领先的 XR 实时虚拟制作技术和单目摄像头驱动技术，推出小 C 采访演播室真人嘉宾，并与前方两地代表实现三方同框的两会先锋谈话 XR 直播节目《中国神气局》，实现真实和虚拟的结合。

对于《中国神气局》这种 XR 访谈节目的制作周期、流程以及难点，我们也与团队进行了探讨。

C：像《中国神气局》这类 XR 访谈节目，整体的制作周期大概 1 个月左右，包括内容策划和技术开发的 " 双线并行 "。

首先团队会根据全国两会的重要议题和热点倾向来设计节目的切入点、内容架构和美术风格，比如今年就选定了《中国神气局》这一主题，以 " 两会万象新，中国有神气 " 为 slogan，用 XR 的方式来呈现唯美中国风与未来科技感相结合的虚拟场景。

随后会与技术团队共同磨合各环节技术的开发和管线的打通，最后在正式直播前进行了为期一周的全流程测试，以保证内容安全播出和节目呈现效果。

M：那像此类节目中，最大的技术难点是什么？

C：最大的技术难点，是单目摄像头动捕系统和 XR 虚拟拍摄系统的融合，这两大系统的融合保证了虚实摄像头数据同步、多景别画面透视一致、渲染画面质量与性能的平衡，这是业内首次成功尝试并运用于节目制作中。

技术进步带来的成本下降往往与人力削减同步进行，尤其在大模型兴起后，担心自己的岗位被淘汰成为了一种普遍恐慌，关于 AIGC 对小 C 团队的具体影响，我们也得到了最直观的解答——节目制作效率提升的同时人员配备并没有显著压缩，因为工种发生了变化。

小 C 团队目前配备两套制作流程，一套以云端渲染为主的产品化生产流程，可以结合 AIGC 能力快速生成内容，3 分钟即可生成一条视频，这是效率上的提升。

同时部分节目内容要求达到影视级质量，会引入由中之人驱动 +CG 制作的流程，制作时间较长同时人力投入也较高。

因此整体来看，人员配备被显著压缩的是第一套工作流，第二套工作流虽然无显著压缩，但工种构成向技术岗位倾斜。

除了以虚拟主持人的形象出镜各个节目外，作为一名虚拟偶像，小 C 还会在微博等社交平台分享自己的日常，就像其他走虚拟偶像路线的超写实虚拟人一样。

小 C 在社交平台的形象与节目一样使用全 CG 制作，但当下超写实虚拟人的制作模式正在逐步迭代，很多曾经全身 CG 的虚拟偶像目前都因为成本、制作周期等问题，选择真人模特拍摄后进行 " 换头 "，降本增效的同时也引发了关于什么才算虚拟人的争议：

是只有 100% 纯 CG 的才是虚拟人，还是说只要脸部是虚拟，或者任一部分是虚拟的，都算虚拟人？团队也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C：当谈论到定义 " 虚拟人 " 这个术语时，我们认为关键在于强调其中的 " 人 " 这一概念。为了让 " 虚拟人 " 的核心能够 " 活起来 " 并与大众建立情感联系，我们当然可以利用各种技术手段来呈现它。不论采用纯 CG 技术、换头制作或仅换脸制作等方式，都是为了打造一个更加真实的 " 人 " 形象而服务的。

而且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虚拟人不仅仅是一个表面上的模仿或重建，在未来它还可以具备自己的独特特征、思想和情感。通过深入的人工智能技术和情感建模，虚拟人可以具备自主思考和情感体验的能力，使其更贴近真实人类的行为和反应，而到那个时候，虚拟人形象的来源或许会更加不重要。

M：除了这一现象外，我们还观察到一个行业现象，就是很多媒体推出的虚拟人，尤其是县市级媒体推出的虚拟主持人都像一个 " 摆设 "，推出了之后就没有了下文，TA 们真的有推出的必要吗？如果有，那应该怎样盘活这些虚拟人？

C：归根结底这是一个缺乏内容支撑的问题，虚拟主持人较之传统主持人对节目的呈现形式提出了新的要求，这就同时对内容也有了更高的要求，但往往很多媒体本身就缺乏内容的支撑，再加上技术上的不成熟，就很容易导致没有下文。但这确实是一个大趋势，所以才会有这么多虚拟主持人涌现。

这一趋势也与政策相互应和，2021 年，广电总局发布的《广播电视和网络视听 " 十四五 " 科技发展规划》中重点提到，推动虚拟主播、动画手语广泛应用于新闻播报、天气预报、综艺科教等节目生产，创新节目形态，提高制播效率和智能化水平。

政策已经为虚拟主持人发展指明了诸多方向，虚拟主持与真人主持的竞争也逐步开始，对于虚拟主持人在未来能否会大规模取代人类主持，团队也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C：在未来的某一天，虚拟新闻主播或许可以完全用 AI 来驱动，去中之人化，甚至完全取代真人主播，但目前竞争力有限。

首先从目前的技术来说，虚拟人的 3D 渲染、AI 文本分析、TTS 语音等能力还不够完全成熟，还达不到我们电视级节目制作要求。同时，正是由于技术上的这些限制，导致虚拟主播在情感传递上存在限制，目前很多 " 出圈 " 的真人主持人其实都有自己鲜明的个性与人设，这是单纯的播报难以做到的。

所以目前虚拟主持离完全成熟还需要一定的时间，现阶段虚拟主播和真人主播可以根据实际情况选用，也可以互为补充。

我们也了解到，为了这一未来能早日实现，央视网正在着手推动成立 " 数字人产业发展联盟 "，以凝聚政府机构、传媒界、产业界、学术界等社会各界的共识与合力，搭建前沿的数字人技术与产业协作平台，全方位推进数字人产业链条化、规模化，以小 C 为成果范本，构建一个 " 数字人产业生态样板 "。

经过两年多的发展，小 C 已经成为广电行业超写实虚拟人中当之无愧的标杆，不论在节目形态、应用场景，还是人设定位、运营模式上，都一直进行着积极探索，证明了虚拟主持人可以不 " 端着 "，能够解锁访谈节目、舞台演出、事件现场等多元场景。

同时小 C 与各个虚拟 IP、真人的联动，也拉近了虚拟人 IP 和传统受众的距离，促进着虚拟人的进一步破圈传播。

面对转型中需要解决的问题，团队也在努力突破传统虚拟人的桎梏。

不论超写实与二次元的并行，虚拟偶像与带货主播的规划，虚拟人家族的分工协作与 AIGC 技术的进一步应用，都体现出团队对当前小 C 发展面临的诸多问题与挑战有着清晰的认知。

这样的认知一方面来源于其对虚拟人行业的深刻理解，另一方面来源于小 C 所处的行业站位——小 C 有理由，也有必要为虚拟人行业的整体发展继续做出有价值的探索。

小 C 的转型能否成功，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但不论是之前的尝试还是未来的规划，团队都在突破着超写实虚拟人的各种定式。

叠加态下的央视网虚拟人小 C，虽然面临各种不确定的挑战，但有着确定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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